Friday, March 30, 2007

Give Hime Back the No.10 Shirt

Maybe Dunga is playing a mind game to Ronaldinho. First by not letting him to start for Brazil, then now instead of giving him his usual no.10 shirt, Dunga gave him the no.7 I hope the reason behind it is that he's trying to motivate Ronaldinho to become even better! For all of you who don't know what's meaning to wear the no.10 shirt for Brazil. I can tell you all the best players in each Brazilian team usually wear that no.10 shirt. Pele, Zico, Riverlino and Ronaldinho wore that in 2006 World Cup.

Ok here's the article taken from fcbarcelona.com

Monday, March 26, 2007

釣勝於魚

Learn this Chinese phrase from my friend Fish: 釣勝於魚
Hope all of us will have our dreams come true!

Sunday, March 25, 2007

似水流年

Listening this song over and over! What a good song.

似水流年 - 梅艷芳

曲︰喜多郎
詞︰鄭國江
編︰黎小田

望著海一片滿懷倦 無淚也無言
望著天一片 只感到情懷亂
我的心又似小木船 遠景不見 但仍向著前
誰在命裡主牢我 每天掙扎 人海裡面
心中感嘆 似水流年 不可以留住昨天
留下只有思念 一串串永遠纏
浩瀚煙波裡我懷念 懷念往年
外貌早改變 處境都變 情懷未變

Alone at the Room

12:19am
I am feeling sad. Realizing that this is the end, I feel down. I know that it's just a matter of time but somewhat I am not used to. It's weird cos I thought I wouldn't have much feeling, but no. Specially when I am by myself, I will think about you.

Monday, March 19, 2007

Is It The End?

Looks like we are hitting a dead end. Not so much a return this time?

Thursday, March 08, 2007

最後的旅程

最後的旅程

作者:張釗維 / 1999-08-12

六月初,我又來到香港。在離開簇新龐然的赤臘角新機場之後,我開始尋找前往山的另一邊的公車站牌。推著沈重的行李裡裡外外繞了一圈,終於找到了。車子隨即出發,離開機場後,沿著僅容一車的狹小公路,彎彎曲曲、上上下下地繞了一個鐘頭,總算抵達我的目的地:梅窩。

才剛把行李弄下車,就看到黑鳥樂團的主唱郭達年向我衝過來,咭式(郭達年的愛人同志、黑鳥的bass 手)推著腳踏車跟在後面。我想:這麼巧!我是來找他們的。但是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跟我說:「啊!你及時趕到,船快開了,我們要趕去旺角的練團室排練!」於是 我連忙將行李寄放在碼頭旁的一家士多 store(老闆的女兒是咭式小提琴家教班的學生),只抓了攝影機就跟他們買票上船了。

我是來拍攝今年六四的十週年音樂祭活動的,黑鳥是活動的催生者之一。一如往昔,他們自己找器材、搞場 地、弄宣傳、找空檔排練,一切 DIY。這天下午,我跟著他們到練團室跟鼓手彼得小話會合;排練完之後,與彼得小話分開,趕往影印傳單。接著搭公車去新界跟朋友借音箱;在下班的塞車時間 當中,花了一番工夫找了輛小發財運回旺角的小辦公室寄放之後,稍事休息,又步行到廟街去找小販,購買舞臺裝置用的煤氣燈。

入夜,拖著疲憊的身子再搭一小時的船回到梅窩,郭達年跟我說:「本來晚上還要在家裡跟咭式排練的,但是今天太累了,所以要延到明天早上才排練。」

在這一天的下午,我如影隨形地跟著他們,親眼看到了一個堅持一切靠自己與朋友的支持,而不願投向文化 工業或官方文化單位懷抱的樂團,是怎樣在運作的。或許你會問:花了這麼多時間與精力去做原本是唱片公司或娛樂公關公司的宣傳、製作助理…等等一拖拉庫工作 人員該做的事,那他們有時間去創作、去練習嗎?他們的音樂會好嗎?

兩天之後,音樂祭結束後的隔天,在對郭達年的訪問當中,他理直氣壯地指出:「這就是生活,我們的音 樂,反應的是這生活的過程,而不是一個被完成的作品。在民間,這種完成了的作品幾乎不存在,只有在商業市場裡才有。」也因此,他根本就不會刻意要去練琴, 或者是為創作而創作,「我們只有演出前才練習,因為我們要自己負擔錢及時間…有一種censorship是:我還沒排練好,不去唱:很多朋友的夢因此就不 見了。黑鳥就是不接受!我們在有限的資源之內盡力去做,完成以後,頂天立地,如果你不喜歡,沒關係!!」

雖然郭達年對這樣的生活與音樂的結合,有著堅定的信念,但是,對於外界,特別是年輕朋友,屢屢要以音 樂美學的標準來要求黑鳥,他仍然是耿耿於懷。去年,《暴風雨前》這張專輯出版之後,有個年輕人寫e-mail給他們,覺得詞曲都非常好,但是唱得太爛了。 對於這樣的批評,郭達年懇切地給了回應,解釋黑鳥的音樂與生活理念。

但是,從這樣的反應裡,他同時也感受到一種危機。對他來講,現在的年輕人受到資本主義文化的影響太大 了,這對搖滾文化來說是一個最大的傷害;過去6、70年代,有許多中立的發行管道﹐任何音樂人或樂團都有發聲的自由、權利、空間與傳播機會;受到歡迎,就 有可能大紅大紫,沒什麼人聽,也沒關係:整個搖滾文化的氛圍,還是會鼓勵人們自主而自在地用他們自己想要的方式----不管是傳統的或前衛的、精緻的或粗 製濫造的,去表達他們的想法與情感。但是演變至今,現在的文化工業,一一既壓制又收編地馴服了各種「另類」的管道與聲音,這過程中逐漸篩選出一些制式的、 典範式的美感標準。過去任意發聲的可能性消失了,而籠罩在當代無遠彿屆之文化工業底下的年輕人,不但因此越來越缺乏真正的、對另外一種聲音的體驗與欣賞能 力,反而用文化工業所炮製出來的美感標準----即便它是「另類的」----來要求黑鳥,甚且認為他們不尊重聽眾(的美感經驗)。對於這種徹底被邊緣化的 感覺,郭達年說:「感到壓力很大。」

但是,壓力再大,黑鳥走了近20年,也撐過來了;未來,還是可以走下去吧?!

「….今年的這張專輯,可能是以黑鳥為名所做的最後一張作品了。」郭達年望著窗外,無限感慨地這樣告 訴我。我瞠目結舌,幾乎說不出話來。我知道,這大多是因為彼得小話決定在秋天離開居住了二十多年的香港,搬到他血緣上的母國----英國----去定居的 緣故,但還不至於讓黑鳥完全停擺吧?!鼓手有那麼難找嗎?

我帶著疑惑與無法釋懷的情感回到台灣,在之後繁忙的工作中,仍不時會想起郭達年的這番話。直到前幾天,收到他們即將來台灣演唱的消息,新聞稿上寫著:「這是黑鳥最後的巡迴演出….」

在感傷之餘,我仍然在思索著我的疑惑。我想,對黑鳥這樣的樂團來說,要找一個鼓手,恐怕不是像更換卡 式墨水匣或抽換抽取式硬碟那樣容易。多年來,彼得小話幫黑鳥打鼓,但他並不認為自己是黑鳥的成員,而是把這樣的參與視為參加一個音樂上的長期合作計畫。彼 得自己另外有屬於他自己的音樂與劇場作品,自己的美學觀,以及自己的文化、社會與政治觀念;他與黑鳥之間雖然接近,但又不盡相同。就我的觀察,簡單地講, 彼得像是無政府主義中的人文主義者,對藝術創作的養成有較高的美學要求,而黑鳥則是深受左派影響的無政府主義者,他們對美學的看法一如前面所提到的。

這樣的合作模式,在西方或者是日本的搖滾文化氛圍裡,或許不難構成;但是在香港,乃至在整個華人地區,恐怕是要經過長時間的考驗才能成形。更何況,這樣的合作伙伴,在今天,恐怕是越來越難找了。

朋友告訴我,一個樂團解散,是常見的事,無須太感傷;黑鳥走完這一段,絕對有它歷史性的成就了。但是,對我來說,歷史還沒有過去,它還在繼續當中;少了具有標竿地位的黑鳥,這段未來歷史的空缺,我們要如何來填補?

PS.黑鳥亞洲最後的演出:8/27無殼蝸牛十週年紀念嘉年華

《香港Xiang Gang》

Player Festival

(本文為SMOOV第4期《唱片箱》的全文。)

大家都可能看過這張合輯:唱片名字喚作《香港Xiang Gang》,在黑白的唱片封套上陳列著Eugene Pao、Powerpak、Tats Lau、Beyond和Ancient這5個音樂單位;唱片是80年代中旬香港樂隊潮爆發前的「地下」產物,當年只作黑膠唱片發行,一直以來從沒有以任何形式再版。所以這儼如一張「傳說中」的唱片。


何以會有《香港Xiang Gang》這張合輯的出現呢?那要追溯到當年的《結他雜誌》(Guitar & Players)以及他們所舉辦的《Player Festivel》音樂比賽。

《結他雜誌》是在1977年由黑鳥樂隊主將郭達年所創辦的本地音樂刊物,由70年代過渡至80年代,曾屢次停刊與復刊。在80年代,他們與《音樂一週》、《搖擺雙週刊》分庭抗禮,但有別於後兩者,《結他雜誌》是較傾向「樂手雜誌」的姿態,故深受樂手/Band友歡迎。

1983年,《結他雜誌》主辦《Player Festivel》樂隊比賽,第一屆的參賽者包括有第一代的Beyond、首支樂隊DLLM解散後單飛發展的Tats Lau劉以達等等。結果由Beyond勝出,奪得「最佳樂隊」獎項。

縱然《Player Festivel》只曾曇花一現,但深資的樂迷都該會認同:日後以較大規模與高調舉辦的《嘉士伯流行音樂節》樂隊比賽,正是《Player Festivel》的延續。

《Player Festivel》不僅是一個樂隊比賽,同時也要覆行「音樂出版」的任務,把比賽的得獎及優異音樂單位紀錄下來,為那個時代留下烙印。

同樣是83年,郭達年挑選了5組《Player Festivel》的得獎及優異音樂單位,把他們帶到Studio A,每個單位灌錄兩首作品(除了Eugene是在美國收錄之外),《香港Xiang Gang》合輯就是這樣衍生。

一張《結他雜誌》自資印製出版的獨立出品,《香港Xiang Gang》從外到內都散發著一種粗糙而樸實無華的感覺。連黑膠唱片的Centre Label上的「香港」、「Xiang Gang」以及A/B面字樣,也是原始地用人手以蓋章蓋上,而非印刷品。

5個音樂單位,風格各具異稟,有Prog Rock / Art Rock有Fusion有Synth-Pop,其音樂包容性比後來的《嘉士伯》更豁達。

《香港Xiang Gang》的傳奇性,是這5組音樂單位當中,乃孕育了不少未來的知名樂手出來。除了大家熟悉的Beyond和其後組成了達明一派的劉以達之外, Powerpak的領隊David Ling Jr.成為了著名的幕後製作人,而低音結他手Eddie「蛇仔」則組成了太極,Johnny ‘Boy’ Abraham為本地的知名鼓擊手;而包以正Eugene Pao更加蜚聲國際級爵士樂手之列。

當年的《香港Xiang Gang》,記載了這5組Players的初生之犢,大家都玩得多漂亮。

Monday, March 05, 2007

Got Sick Got Mad Got Wrong

Not much nice thing happened since the Chinese New Year. Urine infection and eyes got infected too. Still not 100% healed yet so hopefully soon I will be alright again. It hurts so much when you pee with pain. It may be some internal problem, well will find that out later when I have my blood test. Then got in a fight with cching and her brother. It was stupid because I lost my cool. I gotta stop swearing at people because it's just wrong to do. I don't know why my temper has gone worse again. These days seems like I couldn't manage my anger and always got upset with stuffs.

A Sad Story

Read the news and found this sad story. I can't believe that machines is more than a body part and specially it's from your love one.

【明報專訊】巴基斯坦一名農夫為了買拖拉機,要求醫生將妻子的腎臟割掉出售。妻子一直懵然不知,直至身體不適求診時才發現右邊的腎不知所終。

22歲的薩菲亞04年嫁給艾哈邁德,結婚3個月後,她便因被丈夫毆打及流產被送往醫院。丈夫伺機要求醫生將她其中一個腎臟割掉。她憶述﹕「他送我到醫院藉口治病,其實是割腎,我當時完全不知道。」後來,她因為生病求診,才發現腎臟不見了 回家質問丈夫,艾哈邁德才承認割了她的腎轉售,並將賣腎得來的9000港元買了一部二手拖拉機。

薩菲亞將此事告訴父母,父母逐召開長老大會。艾哈邁德承認指控,但最後只需道歉了事,沒有受罰。在巴基斯坦,不少醫院僱用代理到鄉村游說人們出售器官。

星期日電訊報